她,甜甜的呼吸洒在咫尺,“主保佑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的眼睛那么美,失明了女神也会痛心。”
“您昏迷了三天三夜,我跟老师都很害怕您醒不来——对了,小姐您叫什么呀?”
“我叫伊芙琳。”
她们又询问了几句她的身世家庭,伊芙琳都摇摇头。
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最初的记忆只停留在三天前,她睁开眼就是在白雪皑皑的森林,形单影只,迎接她的只有死亡和伊芙琳这个名字。
看到她的痛苦,这对师徒修女不敢过多询问,只是嘱咐她好好休息,便端着烛台离开了。
回到一片漆黑,伊芙琳抓紧身前的被子,被子很硬很沉散发着一股霉味,但胜在足够温暖,她蜷缩在这片暖和中拖着孱弱的身躯,沉沉睡去。
烛火跳跃炸开微弱火花,艾玛拉拿出一个信封,鲜红的漆似血一般凝在封口,信封上金丝勾勒着总教会的纹,在这间烛火黯淡的教院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没有拆开信封,长久的沉默后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手里的信封便自燃为灰烬回归万物。
“老师,您还不睡吗?”小修女莉莉娅被火光唤醒,她劝慰艾玛拉:“您是在担心那位小姐的事情吗?主保佑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艾玛拉抚摸小修女浓密金发的脑袋,哄她入睡,女孩睁着清澈的碧眼,眼眸中纯净得毫无杂质,倒映出的只有眼前的艾玛拉,以及她满心的单纯与信任 。
看着小修女酣然睡去,艾玛拉想起那封信,钝痛和苦涩蔓延至心口。她又想起来面色惨白的伊芙琳,酸涩弥漫至口腔,整宿未眠祷告光明女神。
伊芙琳费力地将衣袍拧干,轻轻搭在院子的晾衣绳上。日光倾洒下,水珠顺着衣角滚落,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水渍 。
不知不觉,自己已在这所修道院度过了一个多月。身体痊愈后,她总觉得一直白吃白住实在过意不去,可对于教会里专业性的事务,她一窍不通,便主动承担起了日常卫生打扫的活。
这个修道院坐落城外,主管理者是艾玛拉修女,成员少的可怜,除了莉莉娅,就只剩三个修女。
这一个月来,修道院也接待了不少像她一样生命垂危的人,不过选择留下来的只有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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