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别的名字……
“我最近睡眠充足啊,不至于看花眼吧。”她喃喃自语,有些不敢相信。
几经翻查后无果,她也就没太放心上。
夜晚雪停风息,一轮明月照在热闹的御景轩,众人诗歌唱喝,投壶猜谜各有耍玩,一株株梅花树挂上了精巧的小灯笼,映出每个人的笑颜。
轩内上座的皇后看着梅林间的年轻人,向宫侍问道:“荆王呢?”
“在东南角亭和挽北县主等人饮酒分肉。”
皇后会心一笑。
而被提及的荆王沉浸在太子的八卦中不厚道地笑出声,难怪太子一见面就阴阳虞国的事情,看到她跟秋翎那么脸色那么差,原来是太子宿准幼时曾被龙阳之癖的人吓到过,至此极为厌恶。
连潞国律都不准官员断袖好男风,违者轻则杖责,重者丢官。
“你不是在北地长大吗?你怎么知道这些秘事?”柳蕴初脸上神彩熠熠,一边偷笑,一边压低声问道。
上回那舞跳得值啊,没想到天人之姿的宿准还有这桩秘辛。
挽北县主咬了一块滋滋冒油的鹿肉,口齿不清地回答:“因为我兄长当时就在宫中,赶到的时候那两个意图引诱的世家子已经身首异处。”
柳蕴初啧啧又饮一杯酒,真狠。
她常和太史、宗正那群人打交道,自然不会简单的认为这只是一桩荒诞事引发的血案。
二人亭中饮酒笑谈,其乐融融,但引起了一人的不忿。
“荆王,今日赏梅宴你躲在亭中可没乐趣,不如与我等比试比试,也好为大家助兴。”
潞国尚武,宴席比试亦为乐事。
闻听此言,柳蕴初眉梢扬起也来了兴趣,最近师父不见踪影,她已经很久没跟人操练切磋。
“你且说来听听。”
“简单,各选一件兵器,以圆台为界,谁若掉出则败。”
锦衣小郎手指林中抚琴乐师所在的圆台。
挽北县主皱眉,出言阻拦:“荆王入武道才几个月,少将军修习数年,岂能以强欺弱。”
“荆王有国师指教,怎好同我等凡夫俗子相论。”
对方虽是这么说,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显然与他言语相悖。
“承蒙高看,本王应下了。”
柳蕴初赶紧拦住县主,是败是胜不要紧,重要的是她难得有和修士过招的机会。
修士一向稀少,大部分都归到了军营里,剩下的不是各家的宝贝疙瘩,就是山林归隐找都找不到。
她两点一线的实在很难找到打架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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