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庄家每个人的秘密。特别是……我那位母亲。”
“代价呢?”
“儋州港的真相,永远埋藏。”寒雁直视柴靖的眼睛,“包括我亲手杀死那对恶毒夫妇的事。”
柴靖挑眉,突然大笑起来:“好!这才配当我柴靖的好朋友!”
两人密谋至东方泛白。
柴靖临走时,寒雁突然问道:“那块玉佩是你从庄语迟那里偷来的吧?”
柴靖身形一顿,没有回头:“没错!确实没想到你母亲会出手阻止了。”
“手段太粗糙了!庄家的人都没有傻瓜。”
“……”
……
次日清晨,寒雁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惊醒。
四名丫鬟鱼贯而入,捧着崭新的衣裙和梳洗用具,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
“三小姐,奴婢们伺候您梳妆。”
寒雁任由她们摆布,铜镜中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
而后背的伤势经过一夜的恢复已经好多了,这具身体已经得到了主人的改造。
不知情的丫鬟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背上的伤,手法轻柔得不可思议。
“三小姐,四少爷今早被主母责罚了。”一个圆脸丫鬟凑近庄寒雁小声说道,“因为他说……说主母不该那样对您。”
寒雁指尖一顿。
庄语迟?那个昨日还将她推入池塘的少年?
“语山少爷也解了禁足。”另一个丫鬟补充道,“说是多亏了昨晚的乱子……”
寒雁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果然,庄家这潭浑水里,每个人都在借力打力。
坏人装好人,好人装坏人,有的时候真真假假很难让人分辨。
只见她拿起傅云夕留下的那瓶药盒,想起了他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警告。
游戏才刚刚开始。
……
厅内,鎏金烛台上的蜡烛烧得正旺,将围坐在紫檀圆桌旁的众人脸色映得明暗不定。
庄老爷端起青瓷酒盏,琥珀色的酒液微微晃动。
“今日请诸位来,是为寒雁的去留。”他声音低沉,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个人,“她终究是庄家血脉,流落在外十二年……”
“老爷!”周姨娘突然打断,手帕绞得死紧,“妾身自然心疼三小姐,可语迟的婚事……”
她瞥了眼身旁闷头吃菜的儿子,“刘家昨日来信,说若那'赤脚鬼'还在庄家……”
“啪!”庄老爷重重放下酒盏,酒液溅在绣着金线的桌布上,“什么赤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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