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讲:“不是说了不用吗?”
“一会儿和你解释。”陆长歌轻轻说了句,然后把东西递给对面教练,“不成敬意。”
当教练的已经很习惯这种了,二话没说就接了过去,对着陆长歌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太客气了,谢谢哈。”
然后他很熟练的把东西放车后备箱去了。
教练走开,陆长歌解释说:“我呢,其实开过亲戚的车子,基本的驾驶方法都会的。所以我不会天天来。但当个学生天天逃课,总得和老师把关系搞好,主要是这个考虑。”
朱星宇道:“你就不送,他能把你怎么样?”
“你话可以这么讲,但事情不能这么办。”
“话都可以这么讲了,事情为什么不能这么办?”
这愣头青,陆长歌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如果教练对他有意见,即便因为朱星宇的关系不在最关键的地方为难他,但平时凶他一下或者敷衍一下总是不可避免。哪怕就什么都不做,摆个臭脸总可以吧?
到时候怎么办?
他忍下来?好像也很脑残,全世界又不是只有这一所驾校,了钱到头来还要看他妈的脸色?那不成跪着要饭的了吗?
可他要是不忍,那就是天天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找朱星宇给他站台?这更没有必要,而且他也不喜欢狗仗人势,告状的人也最可恨。
所以说,事情不能这么办。
“那你准备几天不来?”
陆长歌说:“你这个问题,得改成我准备来几天。”
“你要这么说,两条烟够么?”
“送礼么,不在于多少,而在于超预期。因为你的关系,他本来肯定没指望。现在我给他了,这就叫超预期。”
朱星宇实在服了,“卧槽,你踏马还没进社会,就被大染缸给染得五颜六色的了。”
嘿嘿,彼此彼此吧。
等孟教练再回来,他明显高兴了一些,人也勤快了。动作麻利的找了块绿色的抹布把房子里的两张方桌子给擦了两遍。
一张桌子上是麻将,一张是扑克牌,太特么到位了。
“除了我,你们一共五个人。一个人跟我练车,另外四个可以在这里打打牌,正好。”
陆长歌问:“还有一个人?”
“我不知道啊。我以为四个。”
孟教练道:“还有一个是我带来的,是我的外甥,叫乔国范,他今年也刚毕业,是你们同龄人,谈得来的。”好吧。
反正办点这种事,大家都喜欢找熟人。
后面不到二十分钟,另外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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