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猪哥,不要灰心。你想想,我们小的时候觉得忘带作业、考试没发挥好都是天大的事,到现在又会觉得考不上大学、表白被人拒绝是天大的事。等再过几年你就会发现,那些当初以为天大的事其实都会过去。
不能接受的事实得接受,充满遗憾的选择是常态,就算重来一次,以你当时的阅历和心态也做不出更好的选择。前两天看了一本书叫《青色地毯》,里面有一句我印象深刻。它说没有人过着如愿以偿的顺遂人生,所以不要觉得别人比自己幸福。”
朱星宇当然知道这是在安慰他,他只是奇怪,“陆哥,你怎么一下子长大好多好多。”
陆长歌勾着嘴角,没有说话。
尹安言也一直没说话,她就是静静的听,黄昏、晚风,还有有意思的同学。
直到贺菲儿把她点出来,“有一个人一直没讲话哦。”
尹安言如淑女般安静、美好,只坐着就是一副俏生生的模样,脸上更是娇嫩得让人嫉妒可以随意触摸她的晚风,“其实,我父母对我的管教一直都很严,对于上大学,我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实在不太会讲,尤其是没有陆长歌那么有文采。”
“没关系,你们是同一所大学,可以叫陆哥保护你。”贺菲儿安慰说。
尹安言略有害羞,她偷偷看了一眼望着前方的陆长歌。这么多年来,这的确是她接触了解得最多的一个男生。
“陆长歌,你有想过大学生活吗?”她问道。
大学生活啊……陆长歌的思绪逐渐飞了出去,记忆里,应该还是不错的吧……
“我想会蛮精彩的吧。有人说,八岁和十八岁,中间有十年,十八岁和二十八岁,中间有一生。”
尹安言细细品味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这需要自己去体会。
就像陆长歌,
以前他二十八岁从后往前看,觉得说的是人生的急促。现在他十八岁从前往后看,又觉得说的是青春的丰富。
……
……
从淮水到江州大约400公里的路程,这时候没有高铁,大部分都是坐长途大巴。有车子的家庭会送,比如像尹安言这种家里宠着的小姑娘。
陆长歌自然没这个待遇,而且父母都被他按在家里,免得舟车劳顿,他就自己背了个包,拉了个更大的黑箱子出发了。
原来的白色小箱被她妈换了,因为实在放不下多少东西。
早上7点乘车,一路南下跨过长江,差不多中午12点的时候就到了。上了车以后,陆爸给他打电话确认平安出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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