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中再不会觉得是她幼稚,而是有种被温暖的感觉。
所以他回复:倍儿有面子!
消息那一头的尹安言抱着手机咯咯直笑。
第二天还是没课,
陆长歌坐着公交车往北望区去了,路上在想着那个小厂的事,就像当初和蔡越谈,他也想了很多可能性,这是习惯。
但仔细想下来,发现自己真是多虑了,一个亏损企业的老板,他只看钱的,管你是什么来路,只要你拿出现金,他连灵魂都卖。
最后决定直接上门找人。
上次来的时候,院子里没什么动静,这次来还是空空的,连门都锁上了,他就知道肯定是亏到连干都不想干了。
他趴在贴门上向里看了看,几分钟后一个骑着三轮车的老大爷经过,他问:“小伙子你找谁?”
陆长歌转过身来,和气的说:“找这家厂子的老板。”
大爷指了指地上一块银色的长方形牌子,那牌子还落在污水里,背面有洋红色的印记。
这地方有污染,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水,陆长歌没敢用手,就用脚尖把牌子踢翻过来,然后他发现铁牌子上有两个数字3和8。
大爷又指了指墙上另外的数字,“原本是挂在墙上的。和其他数字连起来就是老板的电话号码。”
陆长歌恍然大悟,他本来还奇怪呢,怎么手机号码缺了两位。
“这样啊,谢谢大爷。”
说着他把口袋事先准备好的烟掏了出来,给大爷递了一根。
他自己不抽,但出来谈事情还是习惯性的带上一包。
看见有烟,大爷干脆从三轮车上下来了。
陆长歌还很客气的拿打火机给他点烟,他便笑得更开心,露出了被磕掉半边的一个门牙。
“小伙子你和老周是什么关系啊?找他干什么?”
“老周?我不认识他。大爷,劳烦再问您一声,您说的老周是这家针织厂的老板,还是这个厂房的房东?”
这个细节,陆长歌也记不太住了,但很关键,因为不少人开厂是租别人的厂房。但拆迁只和产权人发生关系,不和租客发生关系。
还好大爷他听懂了,他嗤笑说:“这就是老周的地方。你看这地方破的,租给你你要啊?”
大爷说话也是给劲,莫名其妙还怼了他一下,陆长歌哭笑不得。
不过这个消息挺有用,他不用找来找去到头来连房主都找不到。之后他又给大爷散了一根烟,抽不完挂耳朵上,送走他后,陆长歌又到周围人家打听打听,这才确定,这家针织厂的老板和房东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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