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错了?”
穿着白大褂的玩家“一休”居高临下,用玩味的看着双膝着地的杜克,反问后者。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不!”
一休怒吼着,打断了强奸未遂犯人的自我狡辩。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要遭了……来人啊,把他抬上耶稣架,给他绑好了!”
两名面无表情、身强力壮的宪兵收到命令,便架起杜克的胳膊,用力将后者抬起,往其身后的十字架挂去。
“不要,不要啊……”
杜克尖叫着,因为害怕,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无比的尖锐而绝望,双腿用力踢击着,犹如上了砧板的活鱼,亦或者是被屠刀抵着脖子的家猪。
讲台下的民兵露出了兔死狐悲的眼神,更远处的难民们踮着脚尖,看着这里上演的西洋景……他们有点怀疑这是在演戏,等会那个人可能就被放下来了。
以前来村子里收税的贵族老爷们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用鞭子抽打胡乱多收粮的征税官,说坏事都是他们干的,和自己没关系。
一次两次,农民们会相信,次数多了,他们自然也就怀疑了。
杜克的挣扎是徒劳的,他的双手很快就被捆在木头上,双腿更是被人呈现“八”字形分开了。
因为气候,更因为贫穷和风俗的原因,巴格尼亚人不管是男女,都喜欢穿裙子,妇女穿长裙,男人穿到膝盖的短裙。
杜克作为一名民兵,他也穿着短裙,露着两条大毛腿,这给一休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戴着口罩的他只需要把前者腰间的群中往下一拉,就把“太”字的一点给露了出来。
小杜克暴露在空气中,顿时就引来了一阵叫好和哄笑声。
叫好声是难民们发出的,而哄笑声来自于民兵……虽然他们很同情杜克接下来的遭遇,可是看到小杜克那犹如蚯蚓一般的身姿时,他们还是有点忍不住。
没办法,他们没礼貌啊。
“嘁……就这点本钱,还敢玩强的,王子殿下三番五次进行强调,田地回去就分,老婆很快就有,你居然敢无视顶风作案,好大的胆子啊。”
一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小杯的酒精,递给一边的手术助手,命令道。
“给小杜克擦拭一下,消消毒,别等会死在耶稣架上了。”
助手唯唯诺诺,拿着酒精杯和团就开始干活,冰冷的酒精落在小杜克上,把杜克给吓得尖叫起来,不大一会的功夫就给吓晕过去了。
一休作为一名即将毕业的医学生,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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