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扫眼瞪来:“竖子,焉敢激我?若非你二人作战不利,重伤不起,昨夜何至失于防备!”
宋春圭冷笑道:“说得轻巧,昨日我与章祭长作为主力深入敌腹,而你只是率弟子佯攻,行牵制之策,自可全身而退,占了便宜不说,如今反倒怪罪到我俩头上?”
“可笑至极!”
任屏笙拂袖呵斥:“你自持有子铃护身,遂贪功冒进,害得你和章祭长身陷危局,却成了你推脱的理由?”
“你——”
宋春圭抬手指来,怒目圆睁。
章丘迟脑仁生疼,插进二人中间:“休得再吵!”
“眼下法器失窃,咱们却连贼人是谁都不知道,若是再起内讧,这仗还怎么打?”
宋春圭不依不饶:“正是因为雨霖铃事关重大,才更要抓紧动身寻回。”
“哼。”
任屏笙背手转过身去:“你手里亦有子铃,要去便去,若是成功寻回,我定替你请功。”
宋春圭咬牙切齿,却不应声。
章丘迟叹了口气:“法器失窃是大事,但战事也是大事,怎可让任祭长以身犯险?为今之计,当是赶紧给宝殿送信,让马大高功出面,携子铃去寻,此番才最是稳妥。”
任屏笙回过头来冷笑:“送信?如今教会严守出口,就连府衙官员都出不去,谁有那个本事把信送出去?”
你别说,还真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