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样子演!”
顺子不敢拒绝,讷讷回道:“那,那我就试试。”
冯绣虎再次叮嘱:“记住,谁都不能说。”
顺子问:“水仙灵芝也不能说吗?”
冯绣虎摇头:“不能。”
顺子想了想,又问:“那细腰儿呢?”
冯绣虎继续摇头:“也不能。”
顺子感到焦虑——一个人演这出戏,他很担心自己挑不起大梁,所以急需一个人来跟他分担一下压力。
他再次有了人选:“那二麻子呢?他最机灵!”
冯绣虎依然摇头:“还是不能。”
顺子咬了会儿指甲,眼前一亮:“迈克!迈克可以吗?”
冯绣虎正要摇头,忽然一愣:“他……好像还真可以。”
顺子顿时高兴了,他拍着胸脯笑道:“那就好,赶明儿我就偷偷告诉他。”
话音未落,灵芝又跑回来拍门:“顺子哥,快出来迎客,迈克老爷来啦!”
床边二人对视一眼——看来不用等明天了。
……
正厅里,面色凝重的迈克坐在桌边。
管家代为接待,水仙正替迈克添茶。
注意到迈克沉重的表情,管家只当是他感到了怠慢,于是堆笑解释。
“迈克执事且稍坐,实因老爷此时不在府上,所以难免有失礼数,但我已差遣女婢去请二爷,即刻便到,迈克执事先饮茶润润嗓子。”
迈克没有心情回应,只好摆了摆手。
是管家误会了,迈克能不知道冯绣虎不在吗?
他不仅知道,还知道冯绣虎已经在天崖下面安家了。
任迈克消息灵通,却也还没灵通到冯绣虎前脚刚死,他后脚就收到小道消息的程度。
这事其实是科纳特陈告诉他的。
准确来说应该是,托弗森赵让科纳特陈去通知冯绣虎家属,然后科纳特陈差遣大座堂的执事去负责通报,大座堂执事知道迈克和冯绣虎走得近,于是又来到工厂区圣堂,把活计交给了迈克去办。
来的路上,迈克的心情非常复杂。
解脱,惆怅,担忧,紧张。
解脱是因为没有冯绣虎了,以后他的日子终于不用再活得那么刺激。
惆怅是因为他毕竟和冯绣虎交情颇深,除了一开始的纠纷,冯绣虎对他也算巴心巴肝,这人突然没了,所以难免感到惋惜。
担忧则是因为迈克对以后未知的处境感到迷茫,冯绣虎树敌太多,他和冯绣虎又走得太近,难说以后会不会遭受排挤和针对。
紧张就更是迫在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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