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认为冯绣虎给他的这门功法来自于邪神。
但大哥都这样说了,他又怎么能辜负大哥的期盼?
于此同时,冯绣虎自己心里也升起了稍许紧迫感——这段时间他四处奔波,修炼确实是落下了。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还真会被顺子给超过了。
痛定思痛,冯绣虎决定今天哪也不去,就躲在家里偷偷努力。
可惜事与愿违。
未到中午时,忽然有座堂执事来报,说瓦德拉长老有请。
……
冯绣虎心说该来的终究躲不过,把圣堂抢了的事到底还是事发了。
笃笃笃。
敲响房门,门内传来瓦德拉乔的声音:“进来吧。”
来的路上冯绣虎已经在心里计算好了——他最多只能接受吐出去一半。
只听瓦德拉乔第一句问道:“今天怎么没去上职?”
冯绣虎脱口而出:“我没抢!我只是带回家收藏!”
瓦德拉乔:“?”
冯绣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上什么职?我又不是主教。”
瓦德拉乔笑着点他:“原来你也会心虚。”
冯绣虎面不改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瓦德拉乔摇了摇头,“算了吧,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今天叫你来,是有另一件事。”
冯绣虎这下放心了,咧嘴笑道:“还得是咱老师大气,什么事你只管吩咐。”
“一件适合你去办的事。”
瓦德拉乔取出一张迭好的信笺,推到冯绣虎面前。
冯绣虎打开来看,发现是一份名单,上面还有好些眼熟的名字。
比如沈彦之、王景明、郑慕文、秦修远等——全是官员。
瓦德拉乔说道:“这些官员的立场无非只有三种,要么支持大国公,要么支持大总统,要么就是自诩清高的中立态度。在政治上有个人倾向,在他们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可一旦让他们把这种倾向和宗教绑定,他们就畏之如蛇蝎。”
“可我已经不想再等他们壮胆了,所以必须采取一些激进手段。”
他看向冯绣虎,指尖在信笺上轻敲两下:“这周五的下午,我希望看到他们齐聚大座堂,和我一起做祷告。”
冯绣虎懂他意思,歪头想了想:“被担架抬来的行不行?”
瓦德拉乔微微一笑:“也行,能抬来一次就能抬来第二次,说不定第三次就愿意自己走着来了。”
有他这句话,冯绣虎心里就有底了。
但他还有件事不明白。
“就算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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