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雌此举明明让他损失一六阶战力，直觉却告诉窦恶清，这对他有利。

“难道是让风七娘将来的上限拔高？”

窦恶清在心里猜测。

他看着许雌坚定的眼神，考虑到她已经把脊柱融入到了雄黄宝剑，道体大损，注定会失去六阶战力。

从多个角度深刻考虑之后，窦恶清决定放手，让许雌得偿所愿。

只不过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问清楚。

“钟琉姐妹俩会不会受到影响？”

他想到钟琉和钟璃一定程度上算是许雌的分身了，如今她献祭自身，让窦恶清生怕钟氏姐妹也遭殃。

“她们无碍，我若是涅槃失败，她们可是我的后路。若是没有她们的存在，我也不敢冒此奇险。”

许雌快速向窦恶清解释。

窦恶清还想详细问清楚许雌和钟氏姐妹俩的关系，但时间紧迫，只能问其他的。

“那个那个……”

只是他一开口又卡壳了，不知道从何问起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已是你的魔奴，一会献祭最后，我会把我的记忆剥离给你。”

许雌说着欺身吻住了窦恶清，同时两人的眉心相抵。

她献祭仪式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完成自我献祭。

这个吻好似非常漫长，又像昙一现，窦恶清回转过来，身前的许雌已经不见人影了。

他神念探入识海，一枚晶莹的记忆珠静静地悬浮在识海。

不过，他现在不敢一下子接触这枚记忆珠，生怕宽海“记忆夺舍”重现。

许雌留下了记忆珠，她的事情可以暂且放一边，对窦恶清来说，比较急切的就是合宗和风七娘的事情了。

风七娘所化的蛇蛋获得一炼虚强者的献祭，竟然没有孵化出来。

窦恶清非常震惊，还以为它可以化形出来呢。

不过，之前在外面的雄黄宝剑被吸进蛇蛋里面去了。

他认真感应，雄黄宝剑已经和蛇蛋融为一体了。

“看来雄黄宝剑成了她的本命法宝一般。蛇蛋孵化出来的风七娘应该是人形的可能性很大。当然，雄黄宝剑也不排除成为伴生灵宝的可能。”

窦恶清盯着蛇蛋思考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