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手,”dr.chen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缓,“比如,和白璟烨先生。那次的分手对你来说也很痛苦,但似乎……这次的反应,尤其这种持续的、针对伴侣的攻击性行为,更为强烈和复杂。你觉得是为什么?”
提及白璟烨,程汐的眉头深深蹙起,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屈辱与厌恶。“那不一样。”她声音骤然绷紧,像拉到极致的弓弦,“那次是……彻底的羞辱。感觉自己像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垃圾、一个天大的笑话!”
dr.chen耐心地等待着,给她空间去整理那份激烈的情绪。
程汐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被下药了,没错。但他把沉清溪推出了房间——就像他七年前做的那样,保护她,——然后,”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混合着愤怒与冰冷的嘲讽,“然后他打电话叫我过去!他把我当什么?清理现场的工具?还是……送上门的替代品?!”
“而最可笑的是……不,是最恶心的是,”她的声音压低,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在那之后……在我被他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粗暴对待的时候,他居然……他居然喊了沉清溪的名字!那个瞬间,我只觉得……荒谬透顶。你为了她的纯洁,却在我身上发泄兽欲!”她并不知道白璟烨被下药后触发了深层的心理创伤和记忆混乱,在她看来,这就是最直接、最残忍、也最不可饶恕的背叛与践踏。——虽然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替身,五年的相处也确实滋生了感情,但这一刻,所有的温情脉脉都碎成了最锋利的玻璃碴,将她刺得体无完肤。
“那次的屈辱和愤怒,你是怎么处理的?”dr.chen看着她因回忆而微微泛红的眼眶,温和地追问。
程汐再次沉默了。下唇被咬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她想起了言溯离。想起那个被她当作武器、当作宣泄口的男人。
“……我找了另一个人。”她低声说,声音里透着一股筋疲力尽的漠然,“一个……当时觉得能‘用’上的人。”
“言溯离先生。”dr.chen平静地接话,没有丝毫评判意味,“在那段短暂的关系里,你的感受是怎样的?它帮助你消化了对白先生的愤怒吗?”
程汐扯了扯嘴角,那笑意比哭更难看。“消化?更像是……饮鸩止渴。”她回忆起那些充斥着掠夺与占有的夜晚,言溯离身上有种近乎野性的、原始的力量,让她畏惧,却又奇异地……被吸引。“他很……不一样。”她斟酌着用词,眼神里是自己都无法完全解析的复杂,“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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