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慈悲没有任何意义。

哈尔西沉默了。

她知道v说的有道理，这已经是计划的最优解，要帮助基里曼完成升格仪式，就必须有文明物种做出牺牲。

不是人类，就是亚特兰蒂斯文明，否则就无法完成侵蚀与毁灭之神的升格。

她不忍心看见亚特兰蒂斯人死亡，难道就忍心看见《战锤40k》宇宙的人类死亡吗。

又过去了三个月。

这段时间哈尔西博士和v一直在观察亚特兰蒂斯文明的发展情况。

亚特兰蒂斯人已经凭借着神迹流传下来的信息，解锁出了大量的科技产物，沉寂了十年的基础物理知识像是突然被解锁，开始快速发展、更新迭代。

高耸入云的建筑群拔地而起，得益于ai自动化的完善，亚特兰蒂斯文明的发展速度都快赶上五十年前的巨企了。

亚特兰蒂斯星的表面几乎是每过一周时间就会发生新的变化，这让不少的巨企科研人员看得颇为惊讶。

再给它们五十年的时间，说不定真的能够赶上寰宇巨企！

只可惜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的高速发展并非是人类的科技大爆炸，而是神明赠予的双刃剑。

它们的高速发展就像是人类体内的线粒体更新代谢过快，这当然可以让人变得更健康、苗条，胃口大增，可同样的，人也会短命。

现在亚特兰蒂斯文明就像是患了这种病症，逐渐走向灭亡。

“它们的存在、经历会对我们人类有一些启迪吗，我们又会不会像这些亚特兰蒂斯文明一样突然有一天走向终结。”

哈尔西博士讷讷道，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身旁的v，她现在甚至开始怀疑起了所谓的造神计划、诸天征服行动的意义。

“没有任何的启迪，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不清楚究竟是否有意义，只有等几十年、几百年过去后才能知道有没有意义。”

v漠然回应道。

历史一直在重复，可每个身处历史中的人都会以为自己走的是一条前所未有的路，等一万年后再去看，后来人会发现他们还是在重复循环的圈子里打转。

这也是人类为什么无法从历史中汲取任何教训的原因，因为人类始终没有看透过本就无法被察觉的规律。

“基里曼来了，我们的动作可以再加快点。”

这时候，基里曼已穿越星门而来，抵达了主宇宙的文明饲养星区边缘。

显然，亚特兰蒂斯文明很快就会与它们的神明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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