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顽疾,可否来听听?”
原来祁郁六年前去了一趟江南,在那里待了近一年,直到他回来时,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自此,祁郁在江南发生了什么事情,连他自己都忆不起来,包括他去了江南哪里,全部都被忘掉了,更不用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少大夫帮他恢复记忆,可每当恢复时,祁郁就会不自知地吐血晕倒。
再查探脉象时,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好像与正常健康人无异。
祁郁每次起这件事就很头疼,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执念,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是什么。
那次江南行之后,祁郁擅太重,在府中修养了大半年才渐渐缓过来,待身子养的差不多之后,他立刻再次开始了江南之校
这些年,他每年都会去江南呆很长一段时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找什么,他就这么找着。
可江南太大了,他一处一处的慢慢走、慢慢找,漫无目的地坚定的寻着什么,到现在也还未寻到。
听完苏砚的话后,江揽月沉默了一段时间,沉思过后,江揽月看着苏砚:
“我还得查探查探祁公子的身体状况,看看是怎么回事,至于......能不能治好他,我暂时还没有把握。”
苏砚一听,桃花眼中闪着希冀,“这么......揽月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