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欲望只是一点,随着好处的增加,人们的内心开始膨胀,欲望随之无限扩大,在贪婪的深海中愈增愈烈,迷失自我。
然后,总在最后无法改过的关头,悔意上涌,企图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呵,真可笑......
突然,一片影子遮住了江揽月的脸庞。
她微微睁开眼睛,“苏砚”,江揽月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嗯,我在”,苏砚的声音很轻很轻,随即便紧紧地握住了江揽月的手。
许是察觉出江揽月情绪不佳,他便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江揽月。
二人就这样一直静坐于庭院中,这一刻,仿佛时光静止,好似长地久。
二人早已心有灵犀,有些事,无需多言,陪伴是治愈的良药,是最深情的告白。
远处的岁欢瞧见这一幕,脸颊上不自觉地浮起微笑。
苏明站在岁欢旁边,低声道:“行了,别看了,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岁欢斜睨一眼苏明:“哼,你懂什么!”
罢,转身离开了这里。
苏明瞧着岁欢这般,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