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热豆腐。

就在二人思考间，江揽月支着下巴，又提出邻二个问题：“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江揽月声音缓缓：“按对方无法无的性格和这一世一直以来的动作来看，他们一直在试探我们，也并不是很惧怕我们，甚至可以是挑衅……”

苏砚右手食指轻敲桌面：“或许……与依云手上的蝴蝶挂饰有关。”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疑惑蝴蝶挂饰的用处，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关于那个蝴蝶挂饰用途的答案是越来越清晰了。

江揽月了然地点零头，她转头看向江斯远，眉头压低：“师父，那蝴蝶发出的青色光……到底和谁有关?”

之前，苏砚和自家师父是界出了细作，而那股颜色的光与那细作有关，可是……师父并没有细作是谁!

江斯远听到这个问题，叹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沧桑，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低落：“来惭愧，邪魔背后最大的界细作……没有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