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当一个道理只对善者管用时,这反而成为为恶者开脱罪责的理由,甚至成为他们利用你的利器,这样是非不分的道理也算道理吗?”
高桥历一噎,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方才与青木川争论的样子。
他无话可了,站起来,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站在他旁边也不话了。
“人施展自己恶意的方式可真多呀。”她忽而又感慨了一句。
高桥历沉默以对。
“他们可以拿刀捅人,将水果刀变成凶器,可以拿铁锹铲人,将农业工具变成凶器,可以将人活埋,将孕育生命的土壤变成凶器,可以将人掐死,将自己的手变成凶器,可以对人拳打脚踢,将自己的四肢都变成凶器,可以对人恶语相向,将自己的嘴巴和语言,受到的教育变成凶器,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各式各样的眼神投射到人身上,将眼睛变成凶器,甚至笑容都可以是笑里藏刀,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只要他们想,无论如何都会对别人施展自己的恶意,这就是施暴者。”
高桥历艰难咽下一口唾沫。
“是啊,没有人教,只要自己想,也可以学。”
一个低沉却又显年幼的声音从高桥历身旁传来,在场二人一愣,转过头时,看到了一个穿着冲锋衣带着口罩背着包的少年蹲在地上,像刚才的高桥历一样,仔细检查土壤。
齐田袁?!
高桥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都快崩了。
他怎么在这里?!
被人看到怎么办?!
齐田袁倒是平平淡淡的站起来,看着那片土地,沉声道:“不是他们干的,只是几个简简单单的甚至比我还要大的初中生干的,真意外。”
高桥历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家去!家长着急了怎么办?!”
经过那晚上的交谈之后他就将齐田袁安排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去了,只要双方不出岔子没人能找得到那里——
可是他现在怎么自己出来了?!
那晚上的谈判难道是他产生了这人可靠的错觉?!
实际上还是一个学生?!
“呃......同一个学校的吗?”女人有些犹豫的问道,“......同学?”
“哦,”齐田袁平淡道,“路过。”
在场众人:“.......”
一阵凉风吹过,高桥历感觉自己甚是消瘦。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待这起案子的,你应该也听了吧?”女人歪头看着齐田袁,无意识握紧手中的相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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