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指,一边悠闲的正在品茗,一边享受着丫头们为他扇风。
木柔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喂,王爷,您老人家大夏日穿墨色不热吗?”也不怕蒸出个熟虾子来。
“不热。”他扫了一眼四周。
木柔桑顿时满头黑线,也是,没想到这丫的这么爱享受。
往年,木柔桑此时应该在蜀州城,正在左老夫人膝下承欢才对,不过,她明年就要及笄了,刘师娘觉得应请个教养姑姑来教导她更规范的礼仪,原本左夫人听了还不高兴,这不是跟她抢人嘛。
还是左人佑说了一句:“这样也好,趁着没及笄多走走看看,长长眼界也是好的,姑娘家嫁了人便不能如此随意走动了。”
左夫人回头晚上把枕头垫得老高,想了大半宿觉得左人佑的话没有错,不看别人,就看她自己长年围着左府打转,而且还是围着老夫人院子,自己院子,厨房三点一线的过日子。
于是,不出几日木柔桑就被打包泛舟来了襄阳,其实是人家刘师娘开口找苏瑞睿借了条大气的官船,他得知后又派了不少官兵一路护送才来到襄阳城。
刘桂香已及笄待字闺中,这次特意陪她来城郊玩的,此时她正端坐于一旁的石墩上,笑眯眯的观战,温婉如水,早年的娇憨似随光阴弹指挥去。
听到木柔桑的赖皮话直摇头:“明明就是你自己才半桶水晃得利害,还非拉着王爷与你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