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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之忙给她请了安,方才道:“是托舅舅寻访的一处宅子已办妥了。”
“要了多少银钱啊,你可缺银钱使?”左老夫人担心他家底不够厚。
木槿之说道:“让外祖母忧心原是外孙子的不是,这宅子算是中等大小,对家出价七十八万两,我与舅舅已去瞧过了,那处宅子在猫儿胡同,离这儿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的光景。”
“猫儿胡同?那里大多是大人们的别院,离这儿到是不远,唉,原想着要留你住到出嫁前的,只是到底不太妥,想成想你临出嫁了还要搬出去住。”左老夫人后面的话是对木柔桑讲的。
木柔桑怕她伤神,说道:“外祖母莫要伤怀,外孙女即便搬出去住了,还是要日日来给外祖母请安的。”
左老夫人叹道:“原是不必如此,只不过你到底还小,便是日日不叫我看见,我这心里儿就不塌实,看见你好好的,我也就安心了。”
“外祖母且放宽心,meimei定会风雨无阻日日看望您老,我便是晚间从国子监回来,也是要过来请安的。”
木槿之知她老人家心生不舍。
左老夫人摆摆手,说道:“国子监原就离这处地儿远,你还是等沐休了再来吧!可是选好了搬家的时日。”
“嗯,舅舅已经翻过黄历了,便挑在三日后适合安家。”木槿之恭敬的回应。
左老夫人皱眉问道:“怎地如此着急,不多住些时日慢慢收拾?”
木槿之回道:“外孙子知外祖母心中很不舍,只是meimei的家具还没有开始打呢,只是叫人做了些小件的不需要丈量的东西。”
“说得也是,子轩可有提及他的新房有多大,照我的意思,是要给桑丫头打个三进的拔步床才妥当。”
左老夫人觉得木柔桑便是官家姑娘出身,这三进的拔步床是自然要有的,方才不落了官家身份。
木槿之道:“尚不知,只听杨大哥有说院落到是宽敞。”却是没有说那院子是在西边最偏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