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刘姑姑坐下,方才慢言道:“姑姑,你来府中也有些时日了,虽没来多久就赶上了太子妃离去,唉,只是你可有听闻咱府中不止你一位从宫里出来的姑姑?”
刘姑姑眼中寒光乍现,随即又一拢快速消失在眼眸深处,一板一眼地回道:“侯夫人说的可是柳姑姑,奴婢有听其她人提起过。”
侯夫人又道:“听说级别与你相同,只是我着人去查过了,你与柳姑姑年岁相妨,一直在宫中做着普通的宫女,后来去了东宫方才提起来的。”
“是!”刘姑姑收起心中的恨意,在宫中那个吃人的地方,两人当年是站在两个阵营,只是锦王的母亲到底稍逊一筹,最终败北,而带她进入宁妃殿中的那位亲姑姑最后被人悄悄弄死了,刘姑姑后来得知,是柳姑姑向她当时伺候着的贵妃告了密,得知宁妃身子骨不好,才叫人趁机排除了异已,所以她打心里恨柳姑姑。
“不过夫人应知,我当年只是个普通宫女,自是识得柳常侍,可柳常侍却是不识得奴婢。”
侯夫人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仔细地盯住她的脸,刘姑姑一张板砖脸没有一丝表情,任她端详半晌都瞧不出一点点端倪来。
“原来以为你俩识得呢,即如此,往后得了空闲,你也可与她多多走动一番,再顺便教教绢儿,柳姑姑可是能人,她伺候的主子也不简单。”
“对于姑娘,奴婢定会倾禳相授。”刘姑姑显然不想卷入这侯府后宅争斗,不为人便是为财,左右不过是这两样。
侯夫人见套不出什么话来,这才叫人取来了一匹上等织锦送与刘姑姑,这才让她退下了。
待刘姑姑离去后,沈mama方才开口道:“夫人!”
侯夫人摆摆手,说道:“你要说的我已知,只是没想到这刘姑姑到是个沉得住气的,如此有她留在绢儿身边,我便也能安心了。”
沈mama笑道:“是,姑娘这些日子却是一天一个样儿,刘姑姑教导后,却是懂事了不少,夫人可以安心了。”
侯夫人不免叹道:“你看她与府中几人打交道便知,往昔我明知她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到是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看她也会打官腔了,到是放心了不少,只是心中又难免有些失落,唉,咱家的绢儿也长大要嫁人了,一晃我便在侯府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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