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去摔,只是奴婢们怕老太君气坏了身子骨可是不划算呢!”
杨老太君冷冷道:“老言常道:娶妻娶贤,当年就不该让那老不死的议了这门亲,白白拖累了我儿。”
含香与生香一时默然,杨老太君生起气来,最是爱翻陈年老历的帐,只是上代老侯夫人早已做古了,骂了也是白骂。
含香也在一旁劝道:“老太君莫要生气,莲姨娘这事儿是办得不地道,三少奶奶为人一惯和善,从来不在府里生是非,只是不曾想这莲姨娘哪儿来的自信,却是以为自个儿在这府中能一手遮天。”
生香也道:“是啊,老太君,含香没有说错,咱们府里怎能叫一个姨娘如此闹腾,如此落在外人眼中,咱们府到是有点向......”好似那等簪缨世族已行将就木、大厦将倾了似的。
含香这几个大丫头平素可是没少得木柔桑的好处,人家又没求她们办过什么事,自然是心也偏向了她那边。
杨老太君银牙一咬,怒道:“我绝不能有负你们老侯爷的重托,不能叫忠义侯府断送在我的手中。”
杨老太君掌家数十年,又岂是现在侯夫人所能比的,她对含香道:“等侯爷下了衙门,请他我屋里来,只说我找他有事相商,旁的一概不许提。”
含香与生香相视一眼,杨老太君终于要发威了,这些年侯夫人当家久了,自以为自己已经全盘控制了侯府内院,却不知有好些人都是杨老太君手中的暗线,只听命于杨老太君,否则,当年不可能护得了杨子轩的小命,只是她并不在意那做为妾的刘氏,因此,才会被侯夫人谋了命去。
木柔桑这一日坐立不安,连一直保持着的午睡习惯也没有享受,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突然之间觉得烦闷、无聊。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伸手撩起帐子喊了一句:“春染?”
没人应,看来那几个丫头也窝在外间睡过去了,于是她只好爬进很久没有想起来的空间,在里头换了一身棉布衣衫泡了一下温泉,再看看树上那个结得像头小猪的果子,喃喃自语道:“为毛长得像猪也就算了,怎么猪耳朵旁还长了一朵小红花呢!”
咦,那头小猪似的果实怎么好像动了一下?木柔桑眨巴眨巴水眸再望去,又没有瞧出它动了。
“算了,咱去看看那些珍珠都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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