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杨绢儿又再一次惊呼,问道:“她要找表姐算帐,便找她就是了,作甚还要连累到我母亲。”
“姑娘你尚不知,也因为不知名的事,忠义侯已发话了,待你出嫁后,由你大嫂子管家。”刘姑姑又凉凉地补充道:“唉,夫人到是为你愁得头发都白了,奴婢虽不敢过问到底是何原因,但是总地来说,这事儿却是你那小嫂子引起的,怕是她身边的那位教养姑姑给出的主意。”
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压痛杨绢儿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自是知道因何原因,父母方才吵起来,心中也不免怀恨起来,见不得她与木家哥哥在一起也就罢了,不但不帮忙,竟然还要把她家折腾得家宅不宁。
粉红的长长指甲深深地挖到rou里,这个仇是结定了,她一定要为自家母亲报仇,遂又问道:“姑姑,你说我嫁入东宫之事,会不会也有她在背后搅和?”
刘姑姑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不过,这不妨碍她借题发挥,正色说道:“姑娘,你若是嫁入东宫,谁最得利?”
“自然是我小嫂子,她索来不喜与我亲近,我若离去了,表姐便没有我撑腰了,不但可以阻止了表姐继续与三哥来往,还可以帮到她的亲嫂嫂......”说到这儿,她才发现自己差点失言了。
刘姑姑猜不透为何还能帮到靖安郡主,不过,这与她无关,她的目的便是要柳姑姑以及她最关心的人,都去给自家姑姑陪葬,思及此眼里噙起冷冷地笑意。
正在桌边摆碗筷的木柔桑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小鼻子念叨着:“谁啊,这么想我!”
夏语闻言笑道:“少奶奶,莫不是舅少爷与舅少奶奶回来了?”
木柔桑闻言笑眯眯地点头,说道:“极有可能,春染,春染!”她朝门外大喊。
挑开帘子进来的,却是一身淡青色蜀锦禙子的春意,,她甜甜回道:“少奶奶,春染带了夏画、夏荷去收被子了,盖了一个冬的厚被子也该收起来了,而薄被子也该换上了。”
木柔桑放下手中的饭碗,笑道:“我说昨儿晚上怎地那么子热,你家姑爷还说我睡得不安稳,老是踢了被子。”
春意又笑问:“少奶奶,可是有事?”
“嗯,你去外头叫个婆子到木家看看,我哥哥与嫂嫂可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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