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纪礼抹了抹额头的汗。
“是,臣是龚纪礼,陛下,臣真的没有偷懒,臣一直在督促工匠们加快速度,可他们从未做过如此大的工程才……臣有罪。”
龚纪礼连忙跪下认罪,头上的的乌纱帽都差点掉落。
“龚纪礼,前朝大理寺卿,也是当时太子中毒主要调查审理人,二皇子被贬为庶饶圣旨也是你执笔的吧。”
龚纪礼诚惶诚恐,前朝太子是现在和陛下是姻亲,完了,吾命休矣!
“陛下,臣当时也是迫不得已,那是臣身为大理寺卿的职责,现在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只想为陛下办事,还望陛下明鉴。”
白夜宴笑看着苏文景。
“朕又要责罚龚大人吗?”
苏文景摇头。
“陛下并未要责罚任何人。”
白夜宴蹲下,看着瑟瑟发抖的龚纪礼,拍拍他的肩膀。
“起来吧,朕听闻你家中夫人是北州人氏,最近朕十分怀念北州的菜肴,不知今日能否是龚爱卿府上叨扰一二!”
龚纪礼受宠若惊。
“陛下能驾临寒舍,乃是微臣莫大的荣幸,自是求之不得,臣定扫榻相迎。”
白夜宴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率先迈步向前走去。
龚纪礼哪敢怠慢,连忙起身跑到前方引路。
一路上,他诚惶诚恐,时不时回头观察白夜宴的神色,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周到而惹恼了圣上。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龚府门前。龚夫让知皇帝亲临,更是又惊又喜。
此次机会难得,若是皇上看中自家相公的能力,那相公也可以换个好点的差事。
可是家中并无多少钱财,平日里他们都是省吃俭用的囫囵着混日子。
现在实在拿不出珍贵食材来做一桌丰盛的宴席。思前想后,龚夫人只能不舍的把自家相公送给自己的金簪子让丫鬟拿去当了,换来一些银子后,龚夫人赶忙吩咐厨房准备食材。
虽比不上宫廷御膳,但也尽量做出北州特色。
龚纪礼陪着白夜宴和苏文景在前厅喝茶。
白夜宴随意地问道:“龚爱卿,朕看你这府邸略显破旧,可是俸禄不足?”
龚纪礼连忙地摆手,“陛下,臣俸禄足够,只是想多攒些银钱以防万一。”
白夜宴嘴角微扬,一脸轻松地朝龚纪礼摆了摆手。
“龚大人在家也这般拘谨,倒是朕的不是了,坐下陪朕用膳,”
然龚纪礼面露难色。
“陛下,慈举动实在于礼不合,微臣还是站着为陛下布菜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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