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变色,月影无踪,风雷涌动。
“什么情况?”谢倾没见过。
白澜望着天边的那抹白光收了笑意,他召出飞剑即刻前往,声音扬在身后,从空中浮下来传入谢倾耳朵里。
“修言破镜了。”
不愧是清闲山唯一的天之骄子。
白澜走了,谢倾回到屋里打坐,尝试运转体内的灵力,奈何阻塞不通反吐出一口血来。
她不甘心地又试了两次,依旧一样的结果,最终没有力气地倒在地上,谢倾闭上眼睛想,似乎比前两日还严重了。
为何会身体受损成这样?
又为何找不到自己的剑?
这一切又会不会和风休有关?
次日,拜师大典。
白澜坐在掌门位置神色自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而长老位上空了四个人,只有花残长老和云卷长老在场。
好凄惨。
顾修言昨晚一夜未眠,今早还是那么容光焕发,白衣无纤尘,皎皎孤月轮。
相比之下谢倾就显得很丧,乌发垂眼,皮肤冷白,没有血色,她幽幽问道:“长老都缺勤,是有什么心事吗?”
宗门中的人对顾修言更多是敬畏有加,高远不可攀,鲜少有人主动搭话。还是废话。
顾修言轻描淡写地瞥了谢倾一眼,没有感情地解释:“副掌门闭关睡觉,风休师叔逃债云游,扶柳师伯把自己毒倒了,小师叔鬼混向来找不到人。”
怎么听起来都不靠谱?谢倾睁着死鱼眼看顾修言,只觉得清闲山没什么正常人。
顾修言望了上方的花残长老一眼,面无表情道:“花残师叔本想告假去做美容,师尊用扣工资把她威胁住了。”
谢倾:六。
她突然觉得白澜有种空巢老人的感觉,真是为难他了。
谢倾感叹:“纯情师伯,在线孤寂~”
顾修言默默看向她:“……?”
总感觉谢师妹最近癫癫的,格外不对劲。
适时,江执来了,典礼正好开始。
谢倾和顾修言齐齐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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