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药膏抹上去青桃深吸一口气,疼的直皱眉,憨憨的笑出声来,“不疼,只要姑娘平安回来,要我再挨几掌都行!”
青桃还红着眼,又上下看了看,确定魏月昭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斟酌了片刻,魏月昭这才开口,“青桃。”
她应了一声,抬眼看过来。
“我明日会上报夫人,为你寻个好去处。你的年岁也快到了,若你想嫁人也好想回家也罢,都由你自己决定。”
若再跟着自己这样下去,恐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她怕自己,护不住。
“姑娘,我哪也不去!”青桃砰地跪到地上,“我要陪着姑娘,求姑娘别赶奴婢走!”
她面色慌张,眼圈红了起来。
魏月昭轻叹一口气,将她扶了起来。
“我是怕,连累到你。”
“姑娘,就算刀山火海,奴婢也愿意陪你!”
魏月昭心中升起一丝感动,连陌生人一样的青桃都愿意陪自己,可自己的家人们却要置自己于死地。
何其可笑?
与此同时,漳州。
萧炔半路不曾停歇半刻,拖着一身伤痕入了城门。
城门处有两人来回走动,面色焦急的等着,甫一看到萧炔就疾步迎了上来,大惊失色。
“三公子!”
二人连忙将他扶上了马车,急的眼珠子直转。
萧炔已然撑不住晕死过去。
而漳州吏部尚书陈襄的老家府邸内,谢珏高坐在躺椅上,白玉骨扇摇晃着。
有人暗声走进,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白玉骨扇停,他缓缓笑了起来。
几个时辰前,他到达漳州直闯陈襄室内,彻查漳州海盐银两贪污、赋税征收一案。
此刻府邸内已被翻了个面,陈襄跪在地上,早已被吓破哩。
“谢大人,下官、下官到底是犯了何事......”
“犯了何事?”谢珏面色阴沉,神色都染上了几分愠怒,“陈大人派人灭口时,可想起犯了何事?”
萧炔负伤而回,至今昏迷不醒。
那派去灭口的人,不是陈襄,又是何人?
“世子。”
一人捧着几沓账本奉上,无疑是陈襄贪污赋税、插手海盐的证据,
看见此本,陈襄瘫坐在地上,心如跳雷。
“谢大人!谢大人!下官只是一时糊涂.....”
他身子僵住,只觉从头到脚的寒意席卷全身,脸色惨白如纸,“我,谢大人,求您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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