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里沉甸甸的文件袋。
再抬头看时,眼前的人不见了,只有空荡荡的展馆。
我回到画室,打开文件袋。
是一沓照片。
我一张一张的翻看着。
照片里的人像是在什么地方做实验一样。
之后就出现了莫尘的父母。
莫尘的母亲躺在像是实验室的地方,一个女人在抽她的血。
一连几张南宫雪琪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血一直被抽走。
我体会过那种感觉。
到后边的照片,南宫雪琪变成了猫,即使是猫也被关在房间里,很虚弱,但还是要被抽血。
我快速的翻着照片。
之后有莫尘父亲的照片,有反抗,被打,一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最后是几张逐渐萎靡的背影。
我放下照片缓了一下。
我想起在法国看到的那张,一家三口温馨的全家福,再看我手里的照片,差地别!
我深呼吸,压着心里的疼,继续看。
最后一张照片,也是张全家福。
一对年轻男女站在坐着的老人身后,女人幸福的笑着,看着前边坐着的老人怀里的婴儿,男人亲切的搂着女人,也在逗女人怀里的婴儿。
一张全家福定格在最温馨的时刻。
看到这张照片,我彻底绷不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奶奶和我。
同时我认得这对年轻的男女。
刚刚照片里,抽南宫雪琪血的女人和抓着宫燚循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