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窗外的色渐渐变亮,两个平时见了谁也不想理谁的男人,为了他们心中共同牵挂的人儿,坐在一起商议到了朝阳初升。
临走前,墨禹洲对苏宴亭道:
“你以前那么在意眠眠,没道理她一回来就不再去找她。
找个时间,多跟她见几面吧,别被人查出端倪。”
苏宴亭隔着门抗议,“那你呢?你还是他法律上的丈夫,不去就得通了?”
“不好意思,我得出趟差。”
墨禹洲唇边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轻拍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靠!”
苏宴亭重重甩上房门,烦躁地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陆悠悠在苏家待了一个星期,就以在家无聊为由进了苏氏集团。
同时她还隐晦地提出想去墨氏看看的意思。
当苏星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墨禹洲时,后者挑眉轻哼。
“来就来吧,速战速决,我等不及了。”
“也行,那我回去找个理由带她过来。”
苏星河点点头,又想到上次他拿了陆悠悠头发去检测的事,不太明白墨禹洲为什么不直接让苏星辞这个医生去做,反而找他。
他这么问出来后,谁知墨禹洲冷笑一声。
“苏星辞这么爱当哥哥,就让他好好过过瘾,等眠眠回来,我会多多他好话的。”
“好话”二字加重了音,苏星河在一旁摇头失笑。
“你呀,看着是个手腕狠戾的霸总,但很多时候还跟个孩儿一样,你跟他个皮猴儿计较什么。”
“大哥,我就比你一岁。”
墨禹洲斜了他一眼,换来苏星河的一句“一在我面前也都是弟弟”。
墨禹洲挑挑眉,不置可否。
……
与此同时,苏眠在经过几的探查后,终于找到了陆悠燃放置信号屏蔽器的地方。
竟不是放直升机的地方,也不在他的书房。
而是在他们住的这栋别墅的餐桌下。
两米长的餐桌,平时都铺着垂下去的桌布,卫生也不用苏眠打扫,她从来就没发现过。
要不是那岁岁的皮球滚了进去,她帮忙去掏时,根本就发现不了。
苏眠关掉开关的第一时间,就是赶紧打开手机。
在她苦恼想不起任何熟饶电话号码时,身后传来陆叔阴沉的声音。
“太太,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