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穿着黑色吊带袜的雪白长腿从被褥中缓缓探了出来,顺着他湿漉漉的小腿一路往上游走,最后停在了某片黑暗的森林,森林中一棵小树突然茁壮成了凶猛的参天大树……
顾扬嘴角扬着邪魅的笑容,猛地拽住付远歌的脚,轻轻一掀,她尖叫着翻了个身,一套黑色的性感内衣露了出来。
他的手像玩弄着浴缸中的温水,在她的曲线上游走,顺着背脊一路往上,最后停在了她柔软的后颈处,猛地狠狠一掐,又是一声尖叫。
那只粗暴的手,报复似的按住了她的脸,结实的身体已经盖了上去。
从头至尾,他都按住她的脸,粗鲁的从后面进入她。
像一头真正的兽,完全没有一点疼惜的,寒着一张脸麻木的耸动着。
汗水混合着滚动的水珠一滴滴从他皮肤上滴落,像针一样扎在付远歌的身体上。
她想要回过头去看他,期待着更为温柔的交融,他却死死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动弹,动作也越来越野蛮……
在兴奋的快意中,她突然体会到了一种悲凉。
女人独有的直觉,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哪怕此时此刻与她零距离,他们的心也天各一方。
无论她怎么倾其所有的付出,他那颗冰冷的心都不会有一丝丝的感动。
他一直在用鲜美的肉体偿还她,这大概就是他认为的“互不亏欠”吧。
他是如此敬业的床伴,她从未睡过比他更好的男人。
但又怎样?
女人这样的动物注定要输在男人手中,因为她们总是傻乎乎的想要祈求一点真心,哪怕最开始挑起游戏的其实是她们。女人自古到今都是这般无能的傻,身体交付出去了,心也会不由自主的跟着游过去,在水乳交融间一点点朝着他靠过去。
张爱玲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通往女人心的地方其实是yd。
她占有了他五年的大好光阴,却不料自己却深陷其中,无论怎样克制压抑,每一次亲密接触时,她都如此的渴望着他的一个吻,哪怕是带着一点点真心。
但他不,热情似火也好冷若冰霜也罢,他有的是熟练的技巧让她快活得死去活来,却在心中筑起了高高的堡垒,她别说攻破,就是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付远歌知道自己玩过界了,得到身体也就罢了,还求什么心呢?
她四十多岁的老江湖了,什么男人没见过,她不相信爱情和婚姻的原因不就是因为男人都是混球吗?
睡睡也就罢了,第二天谁认识谁啊?真身体合拍,下次再约就是了。睡过许多次,哪怕熟悉对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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