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像是打了空枪。

科恩其实有些不大赞同这本书里的“具有负面人格特质的人无法召唤守护神”的理论——因为乌姆里奇能用猫咪形象的守护神，她完全不能算是“没有负面人格特质的人”。

那么有些规律就不能这么理解的，而应该理解为“常年依靠极端负面情绪释放黑魔法的人没法产生纯粹的美好回忆”，他们的快乐都建立在痛苦、欺凌、残杀之上。

科恩感觉自己跟这三个词完全搭不上边——自己杀人和杀动物的时候都是给它们解脱，不论是吃掉灵魂还是阿瓦达索命咒都一点痛苦都没有诶，这不比拔毛做成烧烤要友善的多？

但这也让科恩意识到了自己选择回忆时的误区，或许不该选爱德华被罗丝欺负的时候的回忆——也不能抢邻居家小孩棒棒时候的回忆。

它们可能快乐，但不够纯粹。

“呼神护卫！”

科恩调整了下回忆的选取——比如答应赫伯特留下来时的那种……从赫伯特身上感受到的情绪，以及罗丝和爱德华跟自己送行时的情绪。一股更加浓郁的白色雾气从科恩的魔杖尖冒了出来，它们似乎要组合成一个庞大的生物——但还是有阻力，科恩这次感觉到了，是来源于自己灵魂上的阻力。

如果要描述一下，差不多就像是刚拉了一坨大的，然后要用手碰它时的感觉——大脑在胁迫手去碰它，但手拼了命地抗拒。

科恩是这具身体在施放咒语，而灵魂在抗拒它，不愿把美好的记忆彻底放出去。

现在的科恩处于一个想放守护神咒又不想放守护神咒的叠加状态。

“我要把这个现象命名为科恩定律。”

科恩放弃了这一次的施法，憋足了劲也没法让守护神凝聚成形。

“该死，一个摄魂怪在学守护神咒，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伯爵像是一尊猫头鹰石像般僵在窝里，直直地看着科恩。

最恐怖的是科恩还真放出了非实体守护神，说不定……

而科恩在伯爵说话的一瞬间便盯上了它——如果自己的灵魂本能上不愿意释放积极情绪的话……用别人的可以吗？

科恩能吸啊！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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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因为科恩那兴奋到发邪的眼神而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一般科恩有这种表情的时候，自己要么要被拔光羽毛，要么要被迫去做诸如“去给学生头上拉泡鸟屎”之类不知所谓的事情……

“你，放个守护神咒出来。”科恩摩拳擦掌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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