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寡妇也无心跟安如心打架了,朝桌子旁一坐,气的不行,“她就是jian!”
“……”安如心心说,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jian的?明明还有很多其他形容词的么……
正想问问这黑寡妇,她跟那个出现在钱裕卧室镜中的郑静到底是什么关系时,忽然身后一阵阴风卷起,安如心立刻举剑后退,边防备边看向四周。
没想到……
竟然是郑静。
黑寡妇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郑静面容恬静,只是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勒痕,头发挽在耳侧,是几十年前的老样式了。
“阿莲,你何苦呢?”郑静看向黑寡妇,语气里有些埋怨又有些责备。
黑寡妇冷哼了一声,瞥向别处,却没有像刚刚那样怒气冲冲地大骂jian人jian人的。
安如心看了看郑静悬浮的地下,是之前那张被烧毁的符灰,原来她借助这点介质,跟到了‘有求必应’,安如心还以为她回到钱裕的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