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ktv不能点歌,他说我跟上帝顶嘴,又把我投诉了。”
苏清词:“……”
裴景臣:“……”
听着社畜人的悲催打工记,苏清词不知不觉吃了半屉rou包两根油条一碗豆浆还有茶叶蛋。
裴景臣看一眼食物,再看向吴虑:“剩下的明天说。”
“好啊好啊,我明天也是下午班!”吴虑激动地说,还有什么比跟雾霖咖啡太子爷直接告状更解压的吗?
吴虑跟苏清词聊得欢,裴景臣到阳台上接工作电话,回来时看眼腕表,刚好早饭后半个钟头,他拿了提前放温的开水,并给苏清词递上药。
吴虑拿着黑布林咕叽咕叽的嚼。过一会儿,门铃响了,苏清词看着裴景臣去开门,原来是许助理。
二人就站在门厅处洽谈工作,裴景臣从许助理那接过一大摞子文件。许助理赶着走,但还是走出门厅,朝沙发上的苏清词打招呼,再慰问两句。许助理走后,吴虑也说该走了。
裴景臣把吴虑送到门外,吴虑边走边揉着酸溜溜的胃说李子炫多了“闹心”,朝露台连接的落地窗看一眼,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客厅里的苏清词。
他安静的时候,忧郁内敛,薄的像一片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