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售私盐的私盐贩子安然无恙,甚至堂而皇之摇身一变,成了朝廷颁发盐引的正经商人。”
“如此指鹿为马,真真是骇人听闻,丧尽天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国法。”
齐牧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冠冕堂皇,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什么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呢。
然而永平帝闻听此言之后顿时气的勃然大怒,指着齐牧怒骂道。
“给朕住口,你这个寡廉鲜耻之辈。”
“亏你还知道什么叫指鹿为马,什么叫丧尽天良。”
“朕看你简直枉披了一张人皮,简直是一派胡言,骇人听闻。”
“你也是堂堂的御史中丞,居然能说出如此一番废话,真是该杀。”
“还什么江南盐政官员和盐商忠君爱国,亏你说的出口。”
“朕看你是被那些不法官员和盐商用太多的钱收买了,不仅胡说八道,连良心都黑了。”
齐牧顿时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样子。
“陛下,臣忠君爱国,忠心事主,绝无半点预约之举,请陛下明鉴啊。”
永平帝意味深长看了齐牧一眼后说道。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啊,朕看你全身上下嘴硬的就是嘴了。”
“夏守忠,念。”
“奴婢遵旨。”
一旁的夏守忠随即取出一份密奏打开朗声念道。
“永平元年七月十三,御史中丞齐牧抵达扬州,当晚下榻扬州盐商何家。”
“齐牧收受盐商黄均泰银票贿赂三万两,扬州瘦马十个。”
“八月十五,扬州盐商给齐牧送上了一尊羊脂白玉观音作为中秋贺礼,价值连城。”
“十一月十三,齐牧离开扬州前一夜,扬州盐商又集资两万两欢送齐牧,席间美女如云,盐商们更是重金打造了一筐金叶子,供齐牧在席间大肆挥洒,引得一众侍女哄抢。”
齐牧一听吓得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三年前的事情,居然会被调查的这么清楚。
齐牧只能是连连喊冤说道。
“陛下,冤枉,臣冤枉啊,这完全是子虚乌有之事,根本就是有人在构陷微臣啊。”
永平帝很是不屑看了齐牧一眼后说道。
“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还真就是个滚刀肉,事情都调查的这么清楚了,你居然还敢抵赖。”
“也罢,若不让你死个明白,谅你也不会心服口服。”
“夏守忠,继续。”
“奴婢遵命。”
夏守忠答应了一声,随后皮笑肉不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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