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狱,也没个继承家财的人选。
那些物件便只能是被衙差侵吞均分,便是她的宅院,也会被充入库房,由牙行转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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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庆幸的是,老裁缝的织机还在。
徐青无奈摇头。
“这些都是小事,左右不过是些针线剪刀的细碎物,等得空时,再置办一套便是。”
“比起这个,我倒是有件事要说与你听。”
厢房门口,清清月色透过门缝落在屋内。
徐青将焚尸案告破的消息向绣娘道出。
绣娘听罢愣了好一会儿神,随即便忽然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只是当她情绪稍缓,抬起头时,徐青却没在对方脸上看到泪水,有的只是一缕饱含阴煞毒怨的黑气从她双目溢出。
徐青心中微动,他定睛看去,只见原本攀附在绣娘脸颊脖颈上的狰狞黑线已经褪去,如今的绣娘鬼体更加清灵,身上的阴气也明显更加纯净。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
亥时二更,正是人定时分。
远处更夫敲起铜锣梆子,刚好是锣声两记,梆敲两次。
朱怀安得到下属回禀,已然得知徐青归返的消息。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索性就趁着夜色,前去拜访。
仵工铺外,朱怀安隐隐约约听到铺子后院有噼啪噼啪的脆响传来,他叩门半晌,虽不见有人开门,但却听到身侧不远处有女子问话声响起。
“又是你这小胖子,你深更半夜不在自己家睡觉,跑来敲我家门做甚?”
朱怀安和身后跟着的护卫侧目看去,就瞅见一名气质清冷的红裳女子,正俏生生的站在仵工铺外,向他们质问。
在女子手上,似乎还拿着一把颜色艳丽的雉毛。
“原来是二娘,我听闻徐兄今日已然回返,便忍不住过来拜访,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二娘见谅。”
玄玉眨了眨眼睛,说道:“那你来晚了,他回来时,只呆了半个时辰,便又走了。”
朱怀安不信邪,他狐疑的看了眼玄玉,对方面上的表情不似作伪。
可他仍不信自个运气会这么背。
朱怀安后退两步,面朝仵工铺,下一刻小胖子恢复本性,扯着嗓子就嚎叫起来。
“徐兄!徐兄弟!是我啊,我怀安!”
夜里素来寂如荒岭的井下街,头一次响起这么亮的嗓音。
斜对门香烛铺正睡的香甜的老板娘猛然惊坐而起,引得鼓囊囊的亵衣一阵乱颤,她还当是偷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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