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大哥是不可能让我侄子背上任何罪名的。
他直接要求三写和解书,不许追究。
三白白挨了打,但是结果是当晚就被我大哥接回了虞园。
我侄子原本跟大嫂搬出去了,那次之后,他气的直接把姓都改了。”
祁曜听完,感慨不已:“如果我们之前骑行的时候,私下里能多聊一聊,处成好朋友,然后互相敞开把烦恼一,没准那时候我们就能发现问题,我也早就会知道虞语涵是什么人了。”
虞晚荞白了他一眼。
那眼神,有点像刀子。
她回过头,气鼓鼓道:“算了吧!每次跟你骑行,你一歇下来,就跟话痨似的,哼!什么我家宝宝巴拉巴拉巴拉,哼!什么我家女友巴拉巴拉巴拉,哼!”
祁曜:“……”
在虞晚荞的指引下,他们抵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亭子。
亭子在假山上,祁曜弯腰把她抱起来,再一步步踏上石板,将她送到亭子里。
亭子里的凳子上,早就准备好了厚实软和的垫子。
垫子做工精巧,还有金线银线的刺绣,花样富贵典雅。
亭子里有个圆桌,已经摆好了四样精致的凉菜,还有一大壶奶黄色的玉米汁。
祁曜给虞晚荞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