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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撩拨着少年的发,他眼眸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而光芒的中心有一道俏丽的剪影,便是她。
虞晚荞鼓起勇气牵住了祁曜的手:“我那质问你的时候,却忘记了,其实你也没有错做任何事,你也是受害者。”
祁曜倒吸一口气!
心湖某块位置一直凝结的冰层,似乎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层层裂开,有水流涌出,有阳光从冰层的缝隙照射进来。
虞晚荞抬眸望着他:“其实纵观整件事,如果非要你也有错,那我也有错。
我不该在找到你之后,整整两年都不跟你相认。
哪怕我跟你一句,我们曾经一起在暴雨中解救过许多毛孩子,我相信你也一定会认出我。
所以,我怎么可以责怪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你?
我之前一直以为,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多很多很多。
但现在我才发现,其实你对我的喜欢,比我对你的,要多得多!
你对我从来都是宽容的,不管发生任何事,你只会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你会自责、内疚,你从未想过苛责我半句,你也从不舍得责怪我分毫。
而我,却因为受不住委屈而责怪过你、质问过你。
祁曜,对不起!
原谅我到现在,才看清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