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看看日出,看看夕阳,形影不离。
远离这些繁琐复杂的人心,也远离所有会伤害她的人。
祁曜晚上都没吃饭。
吃不下去。
他把车开到了虞氏大厦楼下。
他给虞晚荞打电话。
因为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这个电话要打的。
没道理自己老公都知道了,却不告诉她,然后让她从别人口中知道。
虞晚荞接的时候,应在补觉,声音听着娇娇软软的;“老公~!”
祁曜沉默了两秒,才道:“我今跟大飞他们逛街,看见虞语涵了,问了郑景明才知道,是岳父请了郑景明的老师为虞语涵跟虞润泽辩护,虞语涵是开庭前被保释了。”
这下,换成了虞晚荞沉默。
祁曜觉得,这悄无声息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刀子刻入肌肤。
他不知道她在电话那头是不是偷偷哭了,或者脸色煞白的,或者手都在颤抖。
他望着大厦16层的灯:“老婆,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边。如果你觉得特别辛苦,也可以选择摆烂,大不了我们回汤泉镇,做一对不问世事的闲云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