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碧绿的九节竹杖。
“年轻、俊朗、精通仙术,还是个有根的真男人。”
身为宦官,张让打心眼里嫉妒这世间的每一个男人,而比自己更有权势和力量的,便更是如此了。
今日的酒宴上,双方在宋典的介绍下敬过酒,说过话的,并不算完全的陌生人。
因此,在经过一番相互谦让客套的落座后,跪坐在国师府客厅主位上的张让,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来意。
“我观国师谪仙之姿,胸怀韬略,腹有远见。
这次上洛,可有一展胸中抱负之意?”
屈坐在下首的张首,闻言顿时一惊,拱手道。
“张首乃乡野粗鄙之人,虽身有异术,但既不通朝政,亦无心政务,哪会是治国理政之才?
之所以接受陛下赐予的国师之位,只是想通过朝廷向天下百姓传播太平教的福音。
想让我朝百姓能在死后飞升黄天之国,不坠幽冥黄泉罢了。
这炎汉的天下,还需要依靠陛下的圣心独断,以及在座各位常侍的夙兴夜寐、宵衣旰食才能国泰民安啊。”
虽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但张首说出的话,摆出的谦卑姿态,却使张让很满意。
至少,一个人只有表面恭顺,内心才有可能恭顺;如果连恭服的态度都不愿意释放,那今天的宴会就没必然进行了。
“国师谬赞了,我等是陛下的奴仆,勤政也是为了替陛下管理好这天底下替他种地的佃户们。
倒是国师,为了传播黄天福音蹚进入了这俗世洪流里,这才更让人敬佩啊。
让我们满饮此杯,敬国师的悲悯之心。”
婢女们上前倒酒,众宦皆满饮杯中之酒,正要开始下一轮试探,却有宦官见到杯中之酒尚满,立刻道。
“国师为何不饮?”
“……我这便饮。”
张首略一犹豫,但还是仰头将酒水尽数喝干了。
见他饮下酒,方才骤然冷下的气氛立刻变得欢快起来,众宦开始轮流找各种理由敬酒,在一杯杯饮下肚的同时,也开始为国师的传教出谋划策。
半个多时辰之后,客厅中的宾客酒足饭饱,已将日后的太平道设计成了一个只知搜刮敛财的吸金教派。
在宴席将散时,坐在张首身边的一个宦官突然发现,张首的屁股下似有水迹。
“国师,你怎么也和我等阉人一样憋不住尿,座下怎湿漉漉的一片?”
宦官还以为张首是在偷偷倒酒,揶揄的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呲!
谁知,张首突然张口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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