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欺骗她感情,她好好一个人怎会割腕自杀。你是不是承诺要娶她,又食言了。”
“说着玩玩的,谁知道她当真了。”
“畜生。”宋贤见他还是满不在乎,犹自嘴硬,心中更怒,猛地一拍案桌:“我平日怎么教导你的,你欺骗了一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害得她自杀,却还不知错。给我跪下。”
胡小宝打心里是怕他的,不仅仅是因宋贤掌教的身份,也是胡老爹自小就对他耳提面命,要他听从宋贤吩咐,故在他幼小心灵留下了深刻印象。
加上这几年被宋贤管束着,头一次见他这般发怒,心头害怕,双膝一软,便跪下了。
“你到底知不知错?认不认错?”宋贤声色俱厉,目光如刀子一般盯着他。
胡小宝也知此时硬顶着没有好果子吃,小声嘟囔道:“知道了。”
“你是不是言巧语骗了那黄婉身子,又同她提出分手。”
“不是我主动的,是她说喜欢我,她自己送上门的,难道我不要啊!后来她提出成亲,我又不想成亲,就拒绝了,谁知道她就自杀了。”胡小宝仍是满不在乎的口吻。
“畜生,你还振振有词,你不想和人成亲,干嘛和人行房。人家一个黄闺女,把身子给了你,你又不负责,竟敢说此事怪不得你。”
胡小宝终于不说话了,因为他知晓,说得越多引来的责骂就越多,干脆就不说了。
他之所以敢顶嘴,一副有恃无恐样子,当然是因为心里有底,知晓宋贤不可能因此事就拿他怎么着。
“文远师兄,你是政务长老,你说吧!该怎么处置此人。”
“掌教,宗门规章里并没有始乱终弃罪行。黄婉的身死固然可惜,是宗门的损失,但她属于自杀,胡小宝既非主谋,又非帮凶,并无罪状。自古及今,无论修行界还是民间,都不乏为情所困自陨的女子,也从来没有人追究到另一方责任。”钟文远自然是为胡小宝开脱。
“我觉得,罚他三个月俸禄,补偿给黄婉的亲族就行了。”
“不行。这个惩罚太轻,岂不是助涨这类恶性。除了罚俸,还要对胡小宝关禁三个月,并禁足三年不许他离开普清峰。林师兄,把他带去监牢。”
胡小宝一言不发,起身跟着林泉走了出去。
普清峰的议事殿巍峨雄阔,浑元宗一众核心人员聚于一堂,各人面色肃穆,氛围有些凝重。
“宁远师兄,你向大家说下玉香丹配方泄露的情况吧!”宋贤端坐主位,沉声说道。
“根据我的调查,玉香丹配方泄露最早时间是在八月十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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