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截图再次展示给了钟葵看,喉管灼伤的痛楚令他声音嘶哑,“我想是钟潇雨让你认不出这个人,他就是奚河,就是那个怪物,你说得对,我的答案你不在你这里!对不起,这个人是我的哥哥,我想你之所以找到我,是因为你感受到了我的体内流着和奚河一样的血。
现在,唯一需要知道的是,他为什么会找到钟潇雨,十一年前,他杀死了我妈妈之后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城,而你……”齐飞忽然停住了,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带着过于沉静的目光看着他,如此的陌生又似曾相识。
这个人,用淡漠的表情听着他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发现,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激起她的兴趣。
“你不是钟葵。”齐飞缓缓站起身,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的整个语调都不一样了,没有钟葵的娇魅,说话得体客气,却带着如冰原般骨子里的高冷:“很好,让我们看看你都记起些什么吧。”她说着,已经拿出了那枚银色的吊坠。
齐飞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口中那茶水的余味说不出的香甜,带着浓浓的杏仁香味,落到嗓子底泛起让人晕眩的苦涩。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他有气无力地说着,渐渐看到了琥珀色的光。
“很接近了。“钟葵的吊坠晃动的频率与齐飞渐弱的脉搏共振,“让我们看看,被血缘诅咒的警探能记起多少……”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南陵,夕阳中,他走啊走,哭泣声都只有他自己听到,山间的风吹来,擦过古老的石墙,在狭长无尽的通道里呜咽着,嘲讽着他的哭泣。石壁青苔渗出腥甜水珠,弹珠滚动声在甬道回响成鬼魅嬉笑。当他蜷在岔路口抽泣时,在昏暗狭小的通道中,他看到了那只伸向他的手,手腕上暗红色的“胎记”离得更近,原来是伤疤,奚河自己烫伤的伤疤。
“哥哥带你出去。“童声裹着蜜般的温暖,指尖温度却冷得像南陵地宫的岩石,“哥哥的痛,要弟弟一起尝”
遥远的地方,母亲的呼唤时隐时现:“小河,小飞……你们在哪里?”
齐飞在樟脑与茶香混杂的气味中睁开眼,他正躺在xx室的地毯上,掌纹间残留着博山炉洒落的香灰,像被焚化的记忆残渣。
“我……“他撑起身时头痛欲裂,他摇晃着拾起跌落在地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钟葵倚在窗边把玩着银质吊坠,在逆光中宛如活物:“你醒了?”她伸出冰凉的手,牵着失了魂般的齐飞,让他坐到了沙发上。
齐飞茫然望向窗外暴雨,锈迹斑斑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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