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准备了。
盛婉也深谙此理,所以沉默着没有话。
谢沐瑶见此招可行,便继续道“父亲啊,女儿并非沉溺荣华富贵,而是真的想为您尽孝啊,您当年染了疫症,其他人都害怕,只有女儿相伴在侧。”
谢文清此刻也有些心烦意乱,当年京城时疫横行,他病倒在床榻上,待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为了照顾他,日夜守在他床前。
谢文清还记得,当年将谢沐瑶刚接回府时,才不过六岁,可就是那么大点的孩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惹人喜欢得很,也最是孝顺他。
盛仪去得早,谢沐瑶这名字还是他亲自取的,希望她能如沐春风,洗去过往不好的事情。
盛婉见谢文清犹豫,不由得皱了皱眉,心中暗道不妙。她瞥了眼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谢槿宁,更是眯了眯眼。
这女子并不简单,可为何一直不出手?
谢槿宁之所以不出手,自然是因为她知道,她的这位亲生父亲,任凭是有多么感动地的亲情摆在面前,也要为权势让路。
她在等。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当年时疫一事,可不全是你一饶功劳。”
谢槿宁正想着,一道温润又清冷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是谢郢川回来了。
站在他身旁的还有翻墙出来的谢知礼。
盛婉皱了皱眉“礼儿,不是让你待在府中么。”
谢知礼赶忙道“母亲明鉴,我实在是担心南华寺里的情况,出来的时候正好就撞见刚刚回来的大哥,就直接把他带到这来了,这不刚好巧了么,哈哈……”
哪是正好撞见,是他前日便收到谢郢川今日会回来的信件,所以今才回特地到城门口等他。
盛婉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去再收拾你!”
谢郢川则是抬脚跨过门槛,走到了客堂中间,垂眸瞧了眼跪在地上的谢沐瑶,神色复杂。
谢沐瑶看到谢郢川,心虚地道“兄……兄长回来了啊。”
谢郢川没有对方才的话多做解释,只只瞥了她一眼,便对着谢文清行了个礼“父亲,郢川此去渝州,有新的发现。”
“哦?有何发现?”
谢郢川挥了挥手“带上来。”
门外,一老头被带了上来。
那老头像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寺院,进来时还四处张望着,一双黝黑的手摸摸门框又摸摸放在门边的花瓶。
祁晏安本来是一副懒散样子的,此刻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丝寒意。
谢沐瑶见到他,神色明显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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