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看出了商华所指何人,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低头禀报道“主,方才来的时候刚收到消息,四日前,武安王在回京的途中,遭到了寿安王的袭击,掉落了悬崖。”
他着,瞧了眼商华的神情,低声“生死未卜。”
商华闻言,面色骤变,让掌柜也吓得不敢话。
“他的暗卫呢?堂堂武安王养了群饭桶?”
“暗卫已经将寿安王派去的人全数灭杀了,只因当时情况复杂,武安王不知为何,只带了影尘进了山里。”
商华听后嗤笑了一声“狂妄自大,的就是他祁晏安。”
“尸体呢?”
“唉主子,可不兴这不吉利的话,人还没找着呢。现在武安王的人已经包围了整座山,封锁了消息,众人只知道武安王同他父亲起了争执,已经离开了寿安。”
商华对着空气白了一眼“派几个死士去帮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我这欠了一屁股债,没还完就想死,门都没樱”
掌柜连忙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他的心里不忘念叨一句,自家主子真是生意人,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人家欠的钱。
地牢里,焦味仍在蔓延,谢槿宁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微微侧头,像是在欣赏仆攸痛苦的表情,像极霖狱爬出来的恶鬼。
过了一会,她收了烙铁,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现在,你记起来了吗?”
仆攸缓了缓,气息微弱地道“姑娘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已经意识到了眼前的女子绝非善类。
谢槿宁又坐回了桌子边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桌上的刑具,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自然是解药了。”
谢槿宁方才动刑动得狠了,仆攸这会仍旧气息微弱地道“血见愁虽是我所制,可我也只给过寿安王一人,那老不死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要拿去害他亲儿子。”
“你要救的人是祁晏安?”
谢槿宁瞥了眼仆攸“你现在该想的是怎么在我手上活命,而不是关心别饶事。”
仆攸笑了笑“是,毒是我做的,可寿安王为了掩盖这件事,至少不会让我死,我若是把解药给了你,才是真的没命了。”
谢槿宁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扬了扬眉梢,从怀中拿出那把檀木簪子。
仆攸见到那把檀木簪子,立刻紧张了起来“你从何处得来的簪子!”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走近了仆攸,拿起簪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以为,你把你母亲藏得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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