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切勿过度伤心啊。”
谢槿宁却全然没有听进去,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郑
“不……他不会就这么死了。”
“我不信,我不信!”
谢槿宁忽然窜了起来就是往外冲,郑伯见状,赶忙拦住她。
“主,无论你多么不愿相信,此事已成定局啊。”
“放开我,放开我!”
谢槿宁眼眸腥红,对着张伯吼着,似乎只要自己越不信这事,祁晏安就越会活着回来。
“主子,冷静啊。”
“不尽楼这么多人,还等着你主持大局啊!”
“你忘了你要做的事了吗!”
这是张伯第一次对谢槿宁不用敬称,企图唤醒谢槿宁的一点理智。
他见谢槿宁稍稍停了冲出去的动作,这才松开她,继续道“武安王是数日前掉下悬崖的,就算您现在冲到寿安,也于事无补啊。”
张伯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谢槿宁头上。
她怔然地后退了两步,磕在了桌子边缘。
在她的生命里,除去北坡县那次,第一次见到祁晏安是在一场宴会上。
那个时候,她被谢沐瑶拉去宴会上,谢沐瑶故意同贵女们聊起她听不懂的诗文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