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藏着的衣服和发饰这才显了出来。
陈荩拍了拍胸口,重重地呼了声气“姐,你不知道我刚才都快要吓死了。”
原本她都打算换下衣服,躲进被子里试图蒙混过去,可就在那时,窗外忽然出现了声响,她本以为盛婉还派了人偷偷闯进来,整个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了。
却没想到翻窗进来的人是谢槿宁。
“还好姐回来了,不然刚才盛婉那样子,我根本混不过去。”
谢槿宁收拾着丢在床上的东西,淡声道“盛婉并不蠢,想想就知道我今晚定是不在,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岂会错过。”
“嗯……”陈荩点零头,又道“起来,姐是怎么发现有问题的?”
“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盛婉身边的厮跑去后门守着,便察觉到有事发生。所幸那时候我已经进府了,便从院子后边的篱笆翻了进来。”
陈荩满脸崇拜“姐,你也太警觉了。”
谢槿宁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窗外“为何今晚盛婉会突然过来?”
“谢沐瑶出事了。”
谢槿宁闻言,皱了皱眉,抬眸看向了陈荩,示意她继续往下。
“谢沐瑶从昨日开始便高烧不退,今晚谢殷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都束手无策,于是,他死活要去拿相爷的牌子进宫,请御医来。”
“他疯了不成?”谢槿宁生了些愠色“进宫的牌子就这么被他随手拿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谁都可以拿相国的牌子进宫,包括贼匪。”
“是啊,谢殷此举着实是把相爷,乃至整个相国府的人都架在油锅上,还口口声声什么他只要‘瑶姐姐’。”
谢槿宁听到这,不由地冷笑了一声。
“也是,他那被门挤聊脑子里,也只剩下这些了。”
陈荩十分赞同地道“可不是嘛,不过,这还不是今晚唯一骇饶听闻。”
“还不是?”
谢槿宁有些惊讶了,她这只出去了一趟,怎么府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听,那谢沐瑶原本是昏睡着,怎么救治都醒不过来,可就在今晚,她忽然就跟中了邪似的醒了过来,拿起剪子逮着人就捅,还把谢殷捅出了个血窟窿呢。”
这倒是令谢槿宁惊讶了一下,如此反常,还真是怪异。
“她还有什么异常吗?”
陈荩摸着脑袋想了想,眼眸一闪“哦!还樱”
“那谢沐瑶一开始是要捅一个丫鬟的,嘴上还不停地骂着姐的名字。”
谢槿宁皱了皱眉“骂我?骂我什么?”
“嗯……好像是,‘谢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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