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此次难逃一劫,才会孤注一掷铤而走险,王爷现如今我已没有退路。”县官刻薄的尖脸没有了戾气,整个人突然间颓废下去。
“你要如何做?”鸿洲问他。
“到时候我会上书给巡抚大人,和硕和亲王杀了来查军饷案的钦差,潜逃至南疆下落不明了。”
“你无法勾结到苗人,是谁?”鸿洲追问。
“本县只是放了苗人进来,剩下的事本县就不知道了。”县官没有松口。
“是谁让你把他们放进来的?”鸿洲不依不饶。
“这我不能告诉您,万不得已之时,那是我的保命符。”县官黯然的看了一眼鸿洲。
一时之间大堂陷入了寂静,外面的色好像已经了暗了下去,春也看着窗户透进来的光慢慢变黑,心想着这样就回去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我是做了多伤害理的事让我来二百年前劳动改造,现在改造完了孑然一身的回去继续现代的生活?我可以拒绝这个日程吗!
“来人!把他们关进死牢!”
一声令下几个兵就将他们架起来,从大堂的后门出去。
“王爷,现在怎么办?”春也想问问鸿洲接下来有什么计划,等一会他们肯定得分开关,就来不及合计了。
鸿洲深沉的看了春也一眼,摇摇头。
“啊?你没计划你深沉什么!啊!冤枉啊!冤枉啊!有没有人能救救我!”春也声情并茂的发疯。
“春也这里是县府的后堂,没有饶。”红阻止了春也的鬼哭狼嚎。
果不其然到了牢房的入口,鸿洲被带去另外一个门。春也又努力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鸿洲的眼睛,两人匆匆一瞥身后的门就关上了。
一股子扑鼻的潮湿热气卷着各种臭气扑鼻而来,春也马上就开始干呕不止。
“什么味道……呕……太臭了吧……呕呕……这是厕所吗……呕呕呕……”春也干哕的满眼是泪。
还没等反应就感觉背后一疼,整个人连滚带爬的被推进了牢房,牢房里面和外面一样的臭,幸好春也没吃什么饭没有吐出来。大概干哕了半时,腮帮子酸的张不开才勉强停止了干呕。
“这一定是满清十大酷刑里的一个,臭刑!”春也擦着眼泪,声音都变粗了。
“春也你还好吧?”
春也回头看见红就在自己旁边的牢房,这里的牢房就是木头笼子,一眼能看到最后一间。红在自己身边,春也竟然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安全福
“有你在我就好。”春也是真心感慨。
红起身抱起墙角的一团东西走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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