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彦置问我,语气很冷。
我的心,整颗往下沉,想起那次我擅入他的书房,他也是这种语气,把我排挤在他的私人领域外。
那时结婚没多久,他对我疏离,还得过去。现在,我与他感情俱增,他仍然用这种态度对我。
他是他,我是我。
他从来没有把我看成与他是亲密的结合。
我们极是不相干的个体。
我整个人都有些凉了,喉咙堵堵的:“我看到物品信息写的戒指,我以为是我们的婚戒,我就拆了。”我顿了一下,昂头问他,“墨彦,婚戒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物品吗?”
“这不是婚戒。”齐墨彦却冷冷的。
“不是?”我惊讶。
这明明是款女戒,却不是婚戒,那是什么。
忽然间明白。
“这枚戒指,是你要送给别饶?”我问,声音都有些轻颤了。
齐墨彦垂帘,他睫毛很长,在眼睑处,打下阴影,声音也低沉沉的:“曾经是的。”
着,把戒指从我的无名指上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