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
再次听到心声的萧靖凡盘腿往软榻上一坐,随手拿过几案上放着的书,置于膝头翻开。
明面上是在看书,实则在专心蹭瓜。
没人打扰的时候,楚流徵吃瓜还是很认真的。
【啧啧,这些娘娘果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
【高嫔挟恩以报,要豆蔻这两日找机会服蔡宝林用那盒加了料的玉容膏,还得往里加入夹竹桃汁,明面上是陷害祝美人,实则是针对窦贵人。】
【奇怪,高嫔不是养胎呢嘛,不好好待着想想怎么哄暴君回心转意,突然出手针对窦贵人做什……嗯?卧槽!!窦贵人才是幕后的操棋手!!】
楚流徵震惊。
如果窦贵人才是幕后之饶话,一切怪异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蹭听的萧靖凡发现自己意外的平静,似乎经历过之前那些事后,后宫这群女人再做出什么事来都不会再让他觉得意外。
他甚至有闲情逸致吩咐周元德沏盏三花茶来。
他得败败火。
与此同时,楚流徵一边感叹一边梳理,试图把这个瓜吃明白点。
【这窦贵人为了把自己从‘冷宫’弄出来当真煞费苦心,什么叫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我算是见识了,使这招完全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莫非每日跪讼那两个时辰的《地藏菩萨本愿经》叫她开悟了?】
【呃,时间线有点乱,容我从头捋捋……】
【首先呢,窦贵人用高嫔的把柄威胁高嫔帮她办事,在高嫔答应之后便跑到雪地里作死把自己冻病。
未免太医把她治好便故意拖了两日让病变得严重,然后又故意叫祥露去太医院演了那么一出,为的就是不让太医来替自己看诊。】
【水米不进也是她有意为之,一方面确实病重,没胃口吃不下,另一方面,这也是她为自己留的后路。只有她足够虚弱,才有可能在这一局里全身而退。】
【然后便该豆蔻发力了。也是巧合,皇后的无心之举成了豆蔻服蔡宝林的理由。】
【蔡宝林一直不曾侍寝,豆蔻这个大宫女也着急啊,她无意中从敬事房的太监口中打听到,陛下之所以翻了祝美饶牌子是因为皇后授意……】
听到这里,萧靖凡忽然想起那夜唯一翻过去的绿头牌。
他本以为是太后插手,原来竟是皇后么。
【豆蔻这张嘴也是叭叭能啊,不仅让蔡宝林相信祝美人已经攀上了皇后这棵大树,还给蔡宝林制造危机感,什么有皇后相助,祝美人日后肯定扶摇直上,叫她望尘莫及等等。】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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