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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言言眼里有别人，就算可能是家人也不行。
他承认他有病。
沐元帅没办法，他知道今天的行为已经在君主的雷区蹦哒了。
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牧言直愣愣的看着沐元帅离开的背影，没发现一旁的戚燕都快被醋腌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