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林德叔气乎乎的走开以后,吴有能还趁苗香竹不注意,悄悄朝赵三斤递了个奸计得逞的眼神,挑衅的味道很浓。
对此,赵三斤把脸一扭,假装没看见。
“苗婶,你知道县里沈书记的电话吗?”想了想,赵三斤冷不丁的问道。
苗香竹愣道:“你要沈书记的电话干啥?”
“当然是保住林叔的乌纱帽。”赵三斤淡淡一笑,故意把嗓门儿提高了十几分贝,说给吴有能听,也说给堂屋里的林德才听。
“啥?”
苗香竹又是一愣。
要说赵三斤能保住林德才的乌纱帽,你去告诉鬼,恐怕鬼都不会相信,何况是苗香竹,她对赵三斤知根知底,家里穷得叮当响,而且刚从部队回来没多久,没钱、没势、没人脉、没关系,能办成啥事儿?
所以,苗香竹的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不悦道:“三斤,你林叔现在是遭了难,遇了坎儿,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虎落平阳,也轮不到被犬欺!如果你想趁火打劫,借着这个机会踩给你林叔一脚,或者想娶俺们家青青,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显然,苗香竹以己度人,先入为主的误会了赵三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