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后,拉满弓弦,气劲凝成一根虚幻的气流箭矢搭在弓上,几乎是肌肉记忆的瞄准后,气劲箭矢轰然射向被血液浸染的一头三米高的白色雪狐。
山雪狐身后腾起不对称的三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仰头咆哮。
幽蓝色的鬼火于尾部燃起,尾巴飞速扩张增长,两根抽向袭来的气劲箭矢,一根砸向另一边不知何时射出的隐蔽箭矢。
轰——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气劲被抽散,尾毛溃散秃了半截尖端皮肉被炸烂鲜血滴落,为其脚下土地更添一份红色。
啪嗒,山雪狐发出疼痛的嚎叫,那根单独抵挡偷袭箭矢的尾巴半截断裂落地。
身后仅剩下了两根尾巴。
而另一边,山叔躲避期间,脑海受到一阵精神攻击,脚下趔趄护体气劲微微不稳。
砰的一声,腰部粗细,且带有尖锐冰刺的藤编重重抽打在山叔右肩,当即抽散了他的护体气劲,撕下大片血肉。
山叔闷哼一声,单掌拍出蓬勃的气劲从掌心涌出,击退了一株发狂的寒松精。
“山叔,我们撤吧!咱们不报仇了!妖兽幼崽我也不要了,再这样下去您会死的!”郑梓瑜带着哭腔道。
温廷看过去,郑梓瑜满脸鲜血,左手臂已经没了,伤口处被布条简单包扎着。
而另一边,山雪狐死死挡在一处洞口前,其身后还有一只呜咽的山雪狐,其腿部被箭矢贯穿,腹部有着三只幼崽嘤嘤嚎叫着前方被血液浸染的父亲。
声音凄厉,悲切,无助。
温廷心中暗叹一声,这矛盾怕是不能和稀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