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过人。”

“没有！”

“好好想想，给你提个醒，五年前！别想着替你爹隐瞒了，他能放任你被我关起来，已经证明了太多东西。

“死你一人保全族性命，他杨铭还是拎得清的。”

杨灵泉鼻尖轻颤，自己父亲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

今已经大年夜了，明就是初一。

过去了这么多，以老爹的能耐，想要得知自己的情况显然不难。

死死捏紧拳头，指关节发出咔咔声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道：

“是，五年前我爹应该和一个服装厂的老板失踪有关。”

夏怀民挑了挑眉：“详细。”

“那个老板……叫啥名字忘了，只记得我爹暗示那时候掌控好利来的大永给那个老板下套，还不让我插手。

“我当时觉得奇怪，这种事情他向来不会直接明，那还是第一次，所以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不出意外当晚上看到他换了一身衣服不起眼的护工服外出，没多久那个老板就失踪了。

“有趣的是，那个老板失踪之后，大永还出奇的宴请了两个基层电视台记者吃饭。

“没多久，那个老板神奇的出现在了一闪而过的镜头中，恰巧被人发现并透露给了工厂员工。”

夏怀民呼出一口浊气：“你知不知道他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杨灵泉露出不屑的笑容：“我怎么知道。不过，我有一些其他猜测。”

见他又不话了，夏怀民冷哼一声：“你觉得你有资格谈条件？”

“不敢，我配合，只求你大人有大量别折磨我了。”